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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雨中游文昌閣

    2020-07-22 10:34:15 作者:胡 明 來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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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花洲書院東邊南北走向的城墻上,聳立著三座樓閣,中間的那座就是文昌閣。我曾經在夜晚散步的時候,隔著護城河遙望過它,或者說是暗夜里,星光燦爛的它吸引了我:夜色下,矗立在城墻上的文昌閣,周身的輪廓燈晶光閃爍,儼然一座琉璃閣,而倒映在城河里的它,則像極了傳說中的水晶宮。至于近距離接近它,仿佛在記憶里搜尋不到曾經的印象——大約沒有的吧?

    2020年7月14日,夏雨霏霏,閑來無事,興之所至,忽然想去花洲書院看一看文昌閣。我和一把傘相攜,進門入院,踩著濕漉漉的石板路,穿過密不透風的藤蘿架,拾級而上,經春風閣往北,走過一截青翠夾道的甬路,文昌閣便在眼前了。它是一個建在平臺之上的重檐四角樓閣。平臺下部是一個拱形券門,券門內的連椅上坐著一個工作人員,看我探頭探腦尋找上閣樓梯,便提醒我:“從這個通道過去,東西兩邊都能上。”依言而去,尋至東邊,果見數級臺階,并不甚高。步級直上,細雨浣傘,清風拂面,倏然間,一股煙火香味隨風而過,我有些疑惑——在我的理解中,相比掌管財富、平安,子嗣的神靈,其他神靈的門前總歸是有些寂寞的。緩步登頂,見文昌閣四周圍以石欄,插著彩旗,迎風飄揚,獵獵有聲。彩旗上斗大的“范”字,讓人瞬間聯想到范文正公筆下的“四面邊聲”和“將軍白發”,以及創建花洲書院文昌閣、奮筆疾書“先天下之憂而憂,后天下之樂而樂”的那個蒼健身姿。閣檐下鐵馬沉寂,隱在草叢間的小音箱流淌出曠遠厚重的古琴曲,余韻悠長,美如天籟,讓人從心底升起遠古之思,仿佛沉浸在一場千年之久的夢里。

    微涼的雨滴被風改變了下落的路線,灑落在臉上,將我拉回現實。閣前的蒼松翠柏,針葉如洗,塔形的樹冠間,一條條紅絲帶或垂或結,給這長青之樹、歲寒之友賦予了另一重含義。絲帶上字跡清晰可辨,俱為求學祈福之語。我驀然明白空氣中彌漫的煙火味從何而來了:今年的高考季剛剛過去,那是臨考的學生或學生家長在文昌帝君前許愿上香,希望文昌帝君庇佑孩子能夠蟾宮折桂得遂所愿。也許,正是因為家長和孩子們的追求與希望,成就了文昌閣年年此季的煙火鼎盛。

    舉目望去,趙樸初先生題寫的“文昌閣”匾額下,有一聯,上聯為“文而思,文而明,輝光連北極”,下聯為“昌而熾,昌而大,芘蔭到儒林”。閣內供奉文昌帝君坐像,坐像前面的供案上,設有香爐,爐內香燼堆積,探之猶溫。雨園寂靜,我雙手合十,滿心虔誠,對著文昌帝君拜了幾拜。閣外,風在穿流,雨在滴落,野草和老樹在輕響,我沒有聽見神明的回答,但我知道,只有心中有希望,腳下有行動,不懈努力,才可能實現文昌之想。

    站在回廊的西南角眺望,書院美景盡收眼底。院內仿古建筑錯落有致,牡丹園中,牡丹殘紅早退,菖蒲凌雨盛開,我仿佛聽見一串串花朵,鈴鐺一樣搖出歡歌細語。假山穿廊,煙雨石橋,一水淪漣,半擁諸堂。細雨蒙蒙,給書院調上一層暗灰的色調,讓高處觀景的人仿佛看一幅潤墨國畫?;腥婚g,風聲雨聲讀書聲,便從春風堂里朗朗而出:據不完全統計,近千年來,花洲書院弦歌不斷,人才輩出。宋至清末,鄧州出了3名狀元,6170多名進士。清末至今考入大學進而出國留學的人更是不可勝計,如和周恩來、鄧小平一起留法的文學博士丁肇青,中國社科院院士、《現代漢語詞典》的主編丁聲樹,著名教育家、兒童文學作家韓作黎,著名作家姚雪垠、二月河等都是從花洲書院走出來的國士鴻儒。

    士乃國之寶,儒為席上珍。古人認為:“學而優則仕”,“文昌”可以出將入相,封妻蔭子,光大門楣。這是狹義的理解。在現代,“文昌”的意義更在于為國家繁榮昌盛、為人民美好生活貢獻全部的力量。因此,文昌閣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祈福,也是古往今來的圣人先賢、名人高士傾畢生之力所鑄就的輝煌,為曾經生活或生長過的地方雕刻的一幀名片或一枚印章。古穣地靈人杰,俊彩星馳,三賢德澤于世,鴻儒行勵后人,他們是照亮文明進程的閃耀的群星,必將激勵著后輩人直掛云帆,長風破浪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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